第11章 關系 哥哥：不過是打斷腿而已，不算什麽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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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關系 哥哥：不過是打斷腿而已，不算什麽大事。
姜意被他媽媽幾條消息給嚇精神了。
起因是他昨晚發了直播收益截圖，家裏才知道他因腳傷三天沒去公司。
還搞起了直播。
還因為賺了兩百多塊錢高興得發圈慶祝。
他媽媽呂菡見了，心疼得差點沒當場落淚。
他們給姜意打電話沒人接，他哥姜斐便找上門來了。
呂菡的消息是半小時前發來的，算時間他哥馬上就到了。
事發突然，姜意措手不及，第一反應是讓郁欽川躲起來。
姜意讓郁欽川別收拾廚房了：
“你先出去，要是被我哥知道，咱們倆喝多少豬蹄湯都補不回來被打折的腿。”
見姜意急得團團轉，郁欽川讓他稍安勿躁，冷靜開口：
“你先打電話給你哥，問他什麽時候到，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姜意聞言點點頭，握著手機去陽臺打電話，郁欽川開始收拾客廳，把屬於他的個人用品收進他房間。
把陽臺的衣服、衛生間洗漱用品、餐桌上的杯子等全部藏好後，郁欽川笑著看姜意：
“你有沒有覺得我們這樣很像偷情？”
姜斐人已經在電梯裏了，現在走準遇上，姜意推著郁欽川進房間：
“火燒眉毛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你待會兒老老實實待在裏面，我沒叫你不準出來，也不準出聲聽到了嗎？”
姜意關門時郁欽川迅速在他臉側親了一口，美名其名曰：
定心丸。
用手背擦了一下臉，姜意沒好氣地瞧郁欽川：
“我怎麽覺得你有點幸災樂禍？”
看金主手忙腳亂就這麽快樂嗎？！
郁欽川表情無辜：“你看錯了。”
這時催命的門鈴響起，姜意趕緊讓郁欽川別出聲，關了房門一瘸一拐地去給他哥開門：
“來了！”
整理好表情深吸一口氣，姜意拉開門，對門外的男人扯了個笑臉：
“哥你這麽快就到了啊。”
姜斐比姜意大整整五歲，眉眼冷峻，薄唇丹鳳眼，和姜意從外貌到氣質都沒半分相似，完全看不出兩人是有血緣關系的兄弟。
“笑得這麽難看還不如不笑。”說完姜斐上下審視姜意一圈：
“你竟然起床了。”
不用去公司，按理說姜意得睡到中午。
姜意側身讓他進門，解釋：
“本來沒起，收到媽的消息聽說你要來。”
姜斐點點頭，進門。
腳已經消腫不少，心裏有鬼的姜意掃了郁欽川所在的房間一眼，走路用蹦，極力吸引姜斐的註意力，
正四處打量的姜斐果然看向他：“你腳怎麽樣？”
姜意：“已經好多了。”
姜斐：“怎麽回事？”
姜意：“打球崴到的。”
姜斐：“找醫生看了嗎？”
姜意：“看了，也一直在用藥。”
幾句話後，客廳中陷入寂靜，兄弟倆誰也沒有再開口。
家裏藏著人，心虛的姜意放在腿上的手抓了抓褲子，人也見了，他在盤算著怎麽才能讓他哥趕緊離開。
姜意委婉開口：“哥你今天不上班嗎？”
已經九點多了，哥你作為總裁不可以遲到！
姜斐：“我休年假。”
姜意想天要亡他。
最後他拿起電視遙控器，問姜斐要不要看電視。
姜斐定定地看他，忽然開口：“姜意，你在緊張什麽？”
姜意動作一僵，又很快反應過來：
“啊，我沒緊張啊。”
姜斐一雙腿自然交疊，嗤笑一聲戳穿他：
“從進門開始，你眼神就一直閃爍不敢看我，還不停摸脖子捏手指……”
“你還說沒緊張？”
姜斐本就敏銳，更何況姜意今天表現太反常，就差把‘有事’兩個字貼腦門上了。
姜斐把他的小動作看得一清二楚，雙眼微瞇：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沒有！”姜意第一反應當然是否認。
然而在姜斐的死亡凝視下，姜意心裏一咯噔，知道他沒信。
姜意只好把張少拎出來擋槍，隱去郁欽川的事不提，只說了酒吧鬧矛盾的事。
“就這點事值得你惦記這麽久？”
張然這名字對姜斐來說過於陌生，朋友間吵架爭嘴這種小事他也沒放在心上。
姜意咳了一聲：“重點難道不是酒吧？”
姜意他爸一直不喜歡他出入酒吧夜店等場所，怕他學壞。
姜斐：“你都二十二歲的人了，只要是正常社交沒人幹涉你。”
想到房間裏藏著的郁欽川，姜意腦抽問了一句：
“那要是不正常社交呢？”
姜斐饒有興趣一挑眉：“我倒是不知道，你還想有不正常社交？”
“怎麽個不正常法，你說來我聽聽。”
“不、不是。”求生欲讓姜意趕緊擺手：
“上次不是見了周元青他們麽，我就是隨口一問。”
周元青姜斐是認識的，他當然也知道這個圈子是多麽亂。
姜斐了然點頭，語氣平靜：
“你是指一夜情、約炮、養七個八個小情人？”
姜意心想也沒有七八個那麽誇張，他就養了郁欽川一個，但他不敢說，只得硬著頭皮胡亂點頭：
“差不多吧。”
“這有什麽。”姜斐聞言卻是毫不在意地笑笑：
“這些事情難道你見得少了？”
姜意：“？？？”
嗯？
得到這個回答的姜意很是意外，不可置信瞪大眼：
“這還不算什麽？”
你以前可不是這麽說的！
姜斐雲淡風輕：“當然，不是很常見嗎？”
姜意短暫震驚後狂喜——
這麽說自己不用喝豬蹄湯了？
“這種事就算放在我們家……”
還沒等姜意把心裏的喜悅表現出來，姜斐又慢悠悠地補充：
“也不過是打斷腿而已，不算什麽大事。”
姜意：……
雙腿隱隱作痛，躁動的心瞬間冷靜。
姜斐面帶微笑看姜意，語氣溫和：
“說說吧，你是想出去約炮還是一夜情。”
姜意否認三連：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姜斐定定地盯著姜意，在後者心裏快發毛之前收回視線：
“你最好是。”
姜意暗自松了口氣，他緊張得後背冒汗，剛才差點就頂不住他哥的目光全部招供了。
姜意覺得就自己這心理承受能力，繼續和他哥待下去絕對要露餡，便說去倒水。
“老實坐著。”
見他行動不便，姜斐嫌棄地讓他別動。
趁姜斐去廚房的功夫姜意趕緊給郁欽川發消息，讓他把房門鎖好，不要發出任何聲音。
消息剛一發完，緊閉的房間裏就傳來‘叮咚’一聲。
是收到消息的提示音。
姜意：！！！
聲音很輕很輕，不仔細聽不到的那種，但那一瞬間姜意還是嚇得一抖，連腿被打斷後住哪個醫院都想好了。
操了，郁欽川那個傻逼手機竟然沒開靜音！！
姜斐端著水出來時見姜意一臉驚慌地望著客臥方向，也跟著看了一眼：
“在看什麽？”
姜意極力使自己鎮定下來，搖頭：
“沒事，就是突然想起來馬上要到老師生日了，我還沒準備禮物。”
姜意口中的老師是從小教他國畫的老師，也是他大學教授。
姜斐：“腳好了去買也來得及。”
見姜斐神色無異，姜意估計他沒聽到，於是點頭乖巧端著水杯喝水。
姜斐看了他一眼：
“我看你鍋裏還有熱湯，做飯阿姨來過了？”
姜意咽了咽口水：“嗯，你來之前剛走沒多久。”
姜斐：“怎麽廚房都沒收拾就走了。”
姜意心裏一咯噔，大腦轉得飛快：
“那時候我還沒吃完，她買完菜回來會收拾。”
姜斐點點頭沒再說什麽。
…………
既然姜意人沒大礙，姜斐待了一會兒就走了，送走他後姜意脫力癱在沙發上。
什麽叫做一個謊言要用無數句謊話來圓，他今天是體會到了。
心累的姜意給郁欽川發消息：
危機解除，你可以出來了。
郁欽川開門出來就見姜意鹹魚樣，失笑：
“嚇著了？”
姜意心有戚戚然：“你是沒見我哥剛才那樣，他太可怕了，觀察力驚人，我們的事差點就被他發現。”
郁欽川在他身邊坐下：
“你很怕你哥，他平時對你不好？”
“也不是。”姜意搖頭：“雖然我們是同父異母，但他對我和我妹妹還是挺好的，就是看起來嚇人，我妹從小就怕他。”
郁欽川意外：“你還有個妹妹？”
姜意：“嗯，龍鳳胎，我比她先出來半個小時。”
郁欽川：“那你家一定很熱鬧。”
姜意扭頭看他：“你是獨生子？”
郁欽川：“嗯，我從小和爺爺奶奶住”
姜意好奇：“你爸媽呢？”
郁欽川：“他們工作忙。”
姜意一想也是，郁欽川說他不是專門出來賣的，會答應他只是家庭原因缺錢。
想來郁欽川家條件不會太好，爸媽自然也不可能閑著。
姜意拍拍郁欽川的肩：“獨生也不錯，至少沒人跟你搶玩具搶電視。”
郁欽川笑笑沒說話。
“一大早就這麽刺激。”姜意伸了個懶腰：
“還好我聰明，機智應對沒才讓我哥發現你的存在。”
“辛苦了。”郁欽川眼含笑意：“親你一下作為獎勵？”
姜意：“……”
姜意表情覆雜：“你見過金絲雀獎勵金主的嗎？”
姜總不要面子的啊？
郁欽川從善如流：“那你獎勵我。”
看著側臉湊過來的郁欽川，姜意被他的厚臉皮震驚了：
“你什麽都沒做，憑什麽要獎勵！”
郁欽川若有所思一點頭：
“原來阿意是嫌我不作為。”
直覺告訴姜意郁欽川接下來沒好話，果然對方下一句就是：
“阿意要做嗎？我隨時都可以。”
對上郁欽川充滿暗示的眼神，姜意老臉一紅，一字一頓回覆一大早就開車的某人：
“不！想！”
郁欽川擡眉：“真的不想？”
姜意不回答，郁欽川追問：“那你什麽時候時候想？”
“光拿錢不辦事，我於心有愧。”
姜意：“……”
姜意面無表情地把敬職敬業的人趕去廚房收拾殘局，隨後陷入思考——
值嗎？
自己真的要為這個仿佛隨時都能發|情的金絲雀被家裏人打斷腿嗎？
另一邊，姜斐到家後給姜意發了兩條消息：
你頭發是淺栗色，你家沙發往左數第二只抱枕上那根黑頭發是誰的？
姜意，我給你個機會，勸你三思而後瞎編。
收到消息的姜意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坐起來，一句國罵沒忍住脫口而出：
“我|操？！”
*
作者有話要說：
時刻想上班的金絲雀：拿錢不辦事，我於心有愧啊。
殺了個回馬槍的哥哥：想不到吧？
意崽：你們殺了我吧！【緩緩閉眼】
看見有小天使說郁欽川是鋼絲雀，笑死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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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媽呂菡見了，心疼得差點沒當場落淚。
他們給姜意打電話沒人接，他哥姜斐便找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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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意讓郁欽川別收拾廚房了：
“你先出去，要是被我哥知道，咱們倆喝多少豬蹄湯都補不回來被打折的腿。”
見姜意急得團團轉，郁欽川讓他稍安勿躁，冷靜開口：
“你先打電話給你哥，問他什麽時候到，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姜意聞言點點頭，握著手機去陽臺打電話，郁欽川開始收拾客廳，把屬於他的個人用品收進他房間。
把陽臺的衣服、衛生間洗漱用品、餐桌上的杯子等全部藏好後，郁欽川笑著看姜意：
“你有沒有覺得我們這樣很像偷情？”
姜斐人已經在電梯裏了，現在走準遇上，姜意推著郁欽川進房間：
“火燒眉毛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你待會兒老老實實待在裏面，我沒叫你不準出來，也不準出聲聽到了嗎？”
姜意關門時郁欽川迅速在他臉側親了一口，美名其名曰：
定心丸。
用手背擦了一下臉，姜意沒好氣地瞧郁欽川：
“我怎麽覺得你有點幸災樂禍？”
看金主手忙腳亂就這麽快樂嗎？！
郁欽川表情無辜：“你看錯了。”
這時催命的門鈴響起，姜意趕緊讓郁欽川別出聲，關了房門一瘸一拐地去給他哥開門：
“來了！”
整理好表情深吸一口氣，姜意拉開門，對門外的男人扯了個笑臉：
“哥你這麽快就到了啊。”
姜斐比姜意大整整五歲，眉眼冷峻，薄唇丹鳳眼，和姜意從外貌到氣質都沒半分相似，完全看不出兩人是有血緣關系的兄弟。
“笑得這麽難看還不如不笑。”說完姜斐上下審視姜意一圈：
“你竟然起床了。”
不用去公司，按理說姜意得睡到中午。
姜意側身讓他進門，解釋：
“本來沒起，收到媽的消息聽說你要來。”
姜斐點點頭，進門。
腳已經消腫不少，心裏有鬼的姜意掃了郁欽川所在的房間一眼，走路用蹦，極力吸引姜斐的註意力，
正四處打量的姜斐果然看向他：“你腳怎麽樣？”
姜意：“已經好多了。”
姜斐：“怎麽回事？”
姜意：“打球崴到的。”
姜斐：“找醫生看了嗎？”
姜意：“看了，也一直在用藥。”
幾句話後，客廳中陷入寂靜，兄弟倆誰也沒有再開口。
家裏藏著人，心虛的姜意放在腿上的手抓了抓褲子，人也見了，他在盤算著怎麽才能讓他哥趕緊離開。
姜意委婉開口：“哥你今天不上班嗎？”
已經九點多了，哥你作為總裁不可以遲到！
姜斐：“我休年假。”
姜意想天要亡他。
最後他拿起電視遙控器，問姜斐要不要看電視。
姜斐定定地看他，忽然開口：“姜意，你在緊張什麽？”
姜意動作一僵，又很快反應過來：
“啊，我沒緊張啊。”
姜斐一雙腿自然交疊，嗤笑一聲戳穿他：
“從進門開始，你眼神就一直閃爍不敢看我，還不停摸脖子捏手指……”
“你還說沒緊張？”
姜斐本就敏銳，更何況姜意今天表現太反常，就差把‘有事’兩個字貼腦門上了。
姜斐把他的小動作看得一清二楚，雙眼微瞇：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沒有！”姜意第一反應當然是否認。
然而在姜斐的死亡凝視下，姜意心裏一咯噔，知道他沒信。
姜意只好把張少拎出來擋槍，隱去郁欽川的事不提，只說了酒吧鬧矛盾的事。
“就這點事值得你惦記這麽久？”
張然這名字對姜斐來說過於陌生，朋友間吵架爭嘴這種小事他也沒放在心上。
姜意咳了一聲：“重點難道不是酒吧？”
姜意他爸一直不喜歡他出入酒吧夜店等場所，怕他學壞。
姜斐：“你都二十二歲的人了，只要是正常社交沒人幹涉你。”
想到房間裏藏著的郁欽川，姜意腦抽問了一句：
“那要是不正常社交呢？”
姜斐饒有興趣一挑眉：“我倒是不知道，你還想有不正常社交？”
“怎麽個不正常法，你說來我聽聽。”
“不、不是。”求生欲讓姜意趕緊擺手：
“上次不是見了周元青他們麽，我就是隨口一問。”
周元青姜斐是認識的，他當然也知道這個圈子是多麽亂。
姜斐了然點頭，語氣平靜：
“你是指一夜情、約炮、養七個八個小情人？”
姜意心想也沒有七八個那麽誇張，他就養了郁欽川一個，但他不敢說，只得硬著頭皮胡亂點頭：
“差不多吧。”
“這有什麽。”姜斐聞言卻是毫不在意地笑笑：
“這些事情難道你見得少了？”
姜意：“？？？”
嗯？
得到這個回答的姜意很是意外，不可置信瞪大眼：
“這還不算什麽？”
你以前可不是這麽說的！
姜斐雲淡風輕：“當然，不是很常見嗎？”
姜意短暫震驚後狂喜——
這麽說自己不用喝豬蹄湯了？
“這種事就算放在我們家……”
還沒等姜意把心裏的喜悅表現出來，姜斐又慢悠悠地補充：
“也不過是打斷腿而已，不算什麽大事。”
姜意：……
雙腿隱隱作痛，躁動的心瞬間冷靜。
姜斐面帶微笑看姜意，語氣溫和：
“說說吧，你是想出去約炮還是一夜情。”
姜意否認三連：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姜斐定定地盯著姜意，在後者心裏快發毛之前收回視線：
“你最好是。”
姜意暗自松了口氣，他緊張得後背冒汗，剛才差點就頂不住他哥的目光全部招供了。
姜意覺得就自己這心理承受能力，繼續和他哥待下去絕對要露餡，便說去倒水。
“老實坐著。”
見他行動不便，姜斐嫌棄地讓他別動。
趁姜斐去廚房的功夫姜意趕緊給郁欽川發消息，讓他把房門鎖好，不要發出任何聲音。
消息剛一發完，緊閉的房間裏就傳來‘叮咚’一聲。
是收到消息的提示音。
姜意：！！！
聲音很輕很輕，不仔細聽不到的那種，但那一瞬間姜意還是嚇得一抖，連腿被打斷後住哪個醫院都想好了。
操了，郁欽川那個傻逼手機竟然沒開靜音！！
姜斐端著水出來時見姜意一臉驚慌地望著客臥方向，也跟著看了一眼：
“在看什麽？”
姜意極力使自己鎮定下來，搖頭：
“沒事，就是突然想起來馬上要到老師生日了，我還沒準備禮物。”
姜意口中的老師是從小教他國畫的老師，也是他大學教授。
姜斐：“腳好了去買也來得及。”
見姜斐神色無異，姜意估計他沒聽到，於是點頭乖巧端著水杯喝水。
姜斐看了他一眼：
“我看你鍋裏還有熱湯，做飯阿姨來過了？”
姜意咽了咽口水：“嗯，你來之前剛走沒多久。”
姜斐：“怎麽廚房都沒收拾就走了。”
姜意心裏一咯噔，大腦轉得飛快：
“那時候我還沒吃完，她買完菜回來會收拾。”
姜斐點點頭沒再說什麽。
…………
既然姜意人沒大礙，姜斐待了一會兒就走了，送走他後姜意脫力癱在沙發上。
什麽叫做一個謊言要用無數句謊話來圓，他今天是體會到了。
心累的姜意給郁欽川發消息：
危機解除，你可以出來了。
郁欽川開門出來就見姜意鹹魚樣，失笑：
“嚇著了？”
姜意心有戚戚然：“你是沒見我哥剛才那樣，他太可怕了，觀察力驚人，我們的事差點就被他發現。”
郁欽川在他身邊坐下：
“你很怕你哥，他平時對你不好？”
“也不是。”姜意搖頭：“雖然我們是同父異母，但他對我和我妹妹還是挺好的，就是看起來嚇人，我妹從小就怕他。”
郁欽川意外：“你還有個妹妹？”
姜意：“嗯，龍鳳胎，我比她先出來半個小時。”
郁欽川：“那你家一定很熱鬧。”
姜意扭頭看他：“你是獨生子？”
郁欽川：“嗯，我從小和爺爺奶奶住”
姜意好奇：“你爸媽呢？”
郁欽川：“他們工作忙。”
姜意一想也是，郁欽川說他不是專門出來賣的，會答應他只是家庭原因缺錢。
想來郁欽川家條件不會太好，爸媽自然也不可能閑著。
姜意拍拍郁欽川的肩：“獨生也不錯，至少沒人跟你搶玩具搶電視。”
郁欽川笑笑沒說話。
“一大早就這麽刺激。”姜意伸了個懶腰：
“還好我聰明，機智應對沒才讓我哥發現你的存在。”
“辛苦了。”郁欽川眼含笑意：“親你一下作為獎勵？”
姜意：“……”
姜意表情覆雜：“你見過金絲雀獎勵金主的嗎？”
姜總不要面子的啊？
郁欽川從善如流：“那你獎勵我。”
看著側臉湊過來的郁欽川，姜意被他的厚臉皮震驚了：
“你什麽都沒做，憑什麽要獎勵！”
郁欽川若有所思一點頭：
“原來阿意是嫌我不作為。”
直覺告訴姜意郁欽川接下來沒好話，果然對方下一句就是：
“阿意要做嗎？我隨時都可以。”
對上郁欽川充滿暗示的眼神，姜意老臉一紅，一字一頓回覆一大早就開車的某人：
“不！想！”
郁欽川擡眉：“真的不想？”
姜意不回答，郁欽川追問：“那你什麽時候時候想？”
“光拿錢不辦事，我於心有愧。”
姜意：“……”
姜意面無表情地把敬職敬業的人趕去廚房收拾殘局，隨後陷入思考——
值嗎？
自己真的要為這個仿佛隨時都能發|情的金絲雀被家裏人打斷腿嗎？
另一邊，姜斐到家後給姜意發了兩條消息：
你頭發是淺栗色，你家沙發往左數第二只抱枕上那根黑頭發是誰的？
姜意，我給你個機會，勸你三思而後瞎編。
收到消息的姜意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坐起來，一句國罵沒忍住脫口而出：
“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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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時刻想上班的金絲雀：拿錢不辦事，我於心有愧啊。
殺了個回馬槍的哥哥：想不到吧？
意崽：你們殺了我吧！【緩緩閉眼】
看見有小天使說郁欽川是鋼絲雀，笑死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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